此話一出,周樂偉擰起了眉,“什麼消息?”

周文軒盯著周樂偉多看了兩眼,他竟然還不知道?

依他對周樂偉的了解,如果真是他做的,那他一問,周樂偉就直接承認了。

畢竟一個屋檐下這麼久,周文軒清楚,他並不是個陽奉陰違的人。

周文軒將自己手機的熱搜頁面,遞到了周樂偉的面前。

周樂偉從書桌上拿起自己的老花鏡,架在鼻梁上,隨即細細地看了起來。

只是越看,周樂偉的就越是冷沉,到了最後,他一把將手機扔在桌子上。

爆料人將周文軒的身世扒了個底朝天,甚至還有許多惡意的揣摩。

底下居然還有人評論,他是殺人犯的兒子,猛然看到,周樂偉很氣。

整整一分多鐘,周樂偉才抬起頭,隔著鏡片,他凝視著周文軒:“你覺得這是我派人做的?”

周文軒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說道:“周家是最有可能的,不是嗎?甚至因為此事,股票都漲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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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說的沒錯,爆料消息一出,周家完全成了受害者,是這件事最大的獲利方,大家紛紛同情他們周家。。

“所以你就認為是我?當了這麼多年的家人,這些年,我對您怎樣,你對我的人品,沒有一絲一毫的了解嗎?”周樂偉皺眉。

“從前我也以為我了解,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讓我覺得,人性是多面的。”

周文軒垂著眼,表情冷淡,“那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,其實我挺寒心的。”

父子二人平日裡交流不多,這是周文軒第一次,當著周樂偉的面兒,直言不諱的表達自己的想法。

回想起幾天前醫院發生的事情,周樂偉的心中,也有種說不出的悶堵。

他那天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般,居然被人牽著鼻子走。

因為那件事,傷害了父子之間的感情,他也很後悔。

可畢竟是長輩,沒人遞台階,周樂偉也很難低頭。

人就是這樣,哪怕平日裡再親近再好,但只要有一件事情做錯,或者傷害到了對方,那就會被受傷的人一直銘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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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樂偉深深地嘆了口氣。

他的心裡很清楚,父子關系一時半會兒是修復不好了。

但是對於此事,周樂偉說道:“我不知情,也沒有做。”

既然他都這麼說了,周文軒自然也不會再追問周樂偉什麼。

周文軒:“那不是你,會不會是媽做的?”

周樂偉一怔,明顯比自己被冤枉還要激動,

“那更不會!你媽她也就是嘴上不饒人,其實她心很軟的,她不可能做這種事。”

周文軒:“是嗎......”

“你不信?”周樂偉皺眉,緊接著站了起來。

他從書房抽屜的櫃子裡拿出來一個東西,放到了周文軒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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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樂偉將包裝打開,展示給周文軒:“你是不是以為,你媽媽只給盛年織了圍巾?其實你也有。”

圍巾是嶄新的,針腳很細,應該是前不久剛織的。

周樂偉說道:“就在你生病住院的那兩天,你媽在家裡閑著沒事,特意挑的花樣和顏色。”